我把她的粉色丝内裤握成团塞进她嘴里,不让她再叫。丈母娘嘴被内裤堵住只发出呜呜的声音,她惊恐地盯着我,一定被我狰狞的表情吓坏了。
我从小公文包掏出两根麻绳,一头捆在她脚脖子上,一头捆在床腿上,丈母娘呈人字型绑在床上,她的两条腿大大地分开动不了。
我趴在她的两条大腿之间,用手掰开她两片肥美的大阴唇,手指划开两片淫肉,露出花径的入口。
我的嘴离她的生殖器不到五公分。仔细观察,终于找她阴道口上方的小眼-尿道口。我一只手握住那根细长坚韧的猪鬃,朝她的尿道口里扎进去,「呜!……」丈母娘一声惨叫。她脸色苍白,眼睛瞪得很大,丰满的胸部一起一伏,浑身疼得直抖。我不由分说拔出那根猪鬃又朝尿道深处扎入,如此往复狠狠捅了好几下。
丈母娘像是被强大电流贯穿了,整个人在床上弹起来,我都快压不住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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丈母娘五官痛苦地扭曲着,光滑干净的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,她的嚎叫沉闷而有穿透力,持续了有一分多钟,听着我后背凉嗖嗖的。
「你还敢叫我老公吗??再叫我还扎你。」
丈母娘泪流满面无力地摇着头,嘴里堵塞着内裤,呜呜地说不出话来,她那艺术家的双眸里露出哀求的神情,看得我有些心软了,我从她嘴里拽出堵塞着的内裤,「疼死我了……」丈母娘哇哇地痛哭起来。「你还敢叫我老公吗?」「不敢叫啦。」「那你叫我什幺?」「叫你韩冬。」我暗自大喜,这根猪鬃真利害啊,杀人与无形,还不流血。嘻嘻,好玩。
我给丈母娘松了绑,心疼地把她搂在怀里,抚摸着她的肩膀和脊背。丈母娘在我怀里抽泣了好一会儿才止住。
我一看时间不早了,赶紧让她穿上衣服。在回家的路上,丈母娘走得很慢,有些蹒跚,我还不时问她:「你叫我什幺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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丈母娘忧郁地说:「韩冬。」
回到家,张姨开门第一句话就是:「你们咋才回来,三楼的张科长来找过你。」「他有什麽事找我?」我对张科长有些厌烦了。
「给你送明天的戏票。」张姨手里晃荡着两张戏票。
「不去了,没意思。」
七号中午,我来到我家附近的千子莲酒吧,在靠临街窗户的那张餐桌我看见了于哥。
他挺拔的身材穿着一身名牌白西装,板寸头,一张明星脸上带着微笑。他给人得感觉总是很精神。 「于哥,你来得挺早啊!」 「为我兄弟的事,我能不积极吗?」成人服务员给我端上一杯巴西黑咖啡。我把自己的简历和这几年来的工作总结递给于哥。
「小韩,总经理没时间看你的这些材料,你言简意赅地对他直说吧。你主要说对财务处有何建设性的意见,尤其是在贷款和清理欠帐上多动动脑子,其他的我会帮你和老总说的。」于哥一边玩着手里的别克车钥匙,一边看着我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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