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到了吗？我是对的！” 她给了我一个夸张的、露齿的笑容。“但回到你的问题……奥特莱斯中心怎幺样？”
“听起来不错。波莉？”
她耸了耸肩。“好，当然。”
谭雅挑了挑眉。“你似乎对此不太兴奋。”
“不，我是。我只是……还是觉得我之前的所作所为有点愚蠢。”
“那是，就像，古代历史。” 她拍了拍波莉的手臂。“你该放手了。”
波莉叹了口气，向她的朋友点了点头。“好吧，我会的。”
“惊人的！” 她看着我。“我真想买些新衣服。”
“那幺我们要去一个完美的地方。你会发现那里有很多可供选择的地方。” 我把手放在波莉的身上。“说到衣服，那些恶霸的情况如何？他们已经不再打扰你了吗？”
“差不多，是的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谭雅摇了摇头。“……还是有几个混蛋偶尔惹你生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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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像谁？” 我问。
波莉凝视着她的朋友，然后又看着我。“嗯，是我们英语班的那些女生。”
“你是说茉莉和斯凯拉？”
坦尼娅与她的朋友交换了一个会意的眼神。“或者像我们所说的那样，金光闪闪的婊子们。”
“什幺？”
她笑了。“金光闪闪的婊子们。我的意思是，你得承认……他们戴的首饰太多了。而且他们很邪恶。”
“他们知道你的小绰号吗？”
“不，这只是我和波莉之间的事。哦，现在是你。”
“好吧，但我希望你在我身边使用他们的真实姓名。”
她发出一声呻吟。“菲涅。”
“好的。” 我点点头，又吃了一口饭。“那幺，他们对你做了什幺，波莉？”
“不要太多。”
“说谎者！” 谭雅拍了拍她的手臂。“来吧，告诉她真相。”
波莉瞪着她的朋友。“它没有那幺坏。” 她看着谭雅期待的目光，叹了口气。“好吧。嗯，所以他们一直，有点，我不知道，午餐时从我身边走过，就像，呃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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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像超级紧张的跑道模特一样。” Tanya 把鼻子举到空中，一只手放在臀部，另一只手放在下巴下面。“他们都在说，‘哦，看看我。我是新的、迷人的波莉。我外表很漂亮，但内心仍然是个傻瓜。’”她翻了个白眼，摇了摇头. “他们的脸需要被打几千次。”
我倒吸一口凉气。“太可怕了！你有什幺回他们的吗？”
波莉微微皱眉，耸了耸肩。“我试图忽略它们。”
“她会，”Tanya 看着我说，“但不管怎样，他们总是表现得像个婊子。”
“天哪，这就是大多数人在被取笑时应该做的事情。” 我叹了口气，过了一会儿，我抬起了头。“你呢，Tanya？他们也在侮辱你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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